找了个一般一点的酒店住了进去,洗完澡,收掇了一翻出门,去铁子的酒吧。
我一进酒吧,铁子就从暗门里钻了出来,蹦到我前面,大吼:“你这小子这一年死到哪里去了。”
我皮皮地笑:“这不,活著回来了吗?”
铁子一脸的欲言又止,最後叹了口气,说:“王双唯,你要是还把我当哥们的话,咱俩就好好喝一杯。”
我哈哈大笑,接过他的酒,一杯一杯地干了起来。
“真要结婚了?”我问他。
“我要不是结婚,你是不是不出现了?”他没好气地说,喷我一脸的烟雾。
“哪能,怎可能错过你的婚礼。”躺在沙发上,我随意地说。
酒吧里灯光暧昧,加上此处是暗角,倒也跟不远处的闹腾有所区别。
铁子发了喜贴在我邮箱,他跟我不打不相识,也可以说是我在北京不是通过李越天唯一相交的朋友,这些年下来,对於我和李越天之间,他是向著我的,加上跟他有过命之情,想起以前跟他的峥嵘岁月,没多大犹豫就下了决心回北京,怎麽著手都分了,还怕见著李越天不敢来北京不是。
身体好得七七八八,一个月前我无聊上网打开邮箱,看了他发的喜贴,操起电话恭喜他,被他骂嚷了几句,就敲定了到北京参加他婚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