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时机,无法再问,也不能再问出口,闷在心里,成了毒瘤。
郭至宇决定回国,郭母身体不再如往昔,打算回来陪著老母亲度过晚年。
一回来,郭母早已被接入高家,跟高家母亲住在一起,其乐融融。
高家的宅子里郭至宇的卧室,郭至宇微笑著拍高力程的肩:“好兄弟。”
好兄弟终归只是好兄弟,两人的卧室不再能自由进出,郭至宇的房间总是被关得牢牢的,他是摄影师,能在房子里的时间有限,一回来也只是陪著郭母谈笑,情况没有过多的变好,高力程并不是经常能见到郭至宇。
两人都已出柜,双方母亲都很关注他们伴侣的事,郭至宇偶尔带个善於交谈的风趣男友回来哄郭母开心,只有高力程,依旧挂著黄金单身贵族的封号,不曾动摇。
郭至宇告诉他:“眼光别高,在一起开心就好。”
“你开心吗?”高力程淡淡的问,夹著烟的修长双手刚劲有力。
“当然。”郭至宇斜躺著,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眉眼间清冷,但却有媚色。
他阅尽情爱千色,但还是能独善其身,为欢就纵。
高力程终於开口:“我曾伤你深麽?”
郭至宇用奇怪的眼神看他,然後大笑,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