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掐住三锦的面颊一拧:“当心我揍你啊!”
三锦忽然恼羞成怒起来:“滚你的,你敢!”
严云农拍拍他的脸,态度严肃的几乎堪称严厉:“你要是真和马国英在一起胡闹,看我敢不敢揍你?!”
三锦无缘无故的受了大恐吓,就气的起身走向里屋:“没人听你放屁!我要睡觉了!”
三锦脱光衣服,钻进了严云农的被窝里。
过了不一会儿,严云农也进来了。站在床前宽衣解带后,他一掀被子刚要上床,却见三锦赤裸上身背对着自己,便颇为讶异的说道:“咦?你怎么生了这么多痱子?”
三锦哼了一声:“热的!”
严云农抬腿上床,顺便关了电灯:“一身痱子还盖什么被?趁着凉快晾一晾吧!”
三锦很气闷,也不理他,朦朦胧胧的便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严云农早早起床,穿着一身单绸睡衣跑到浴室内洗漱。窗外天色灰蒙蒙的,大雨下了一夜,此刻虽已减缓成了小雨,但依旧是沥沥不止,天气倒是真的凉爽起来了。
严云农手持一柄剃刀,对着壁上玻璃镜刮胡子——镜子前两天被撞裂了,影像就分裂交错起来。他照着很是别扭,便走回卧室,弯腰对着桌上一面小圆镜继续修面。
将下巴上的胡茬刮净了,他下意识的回头向床上看了一眼,见三锦仰面朝天的正在大睡,不但身体半裸,而且还将两只手扬到枕边做投降状,看起来颇为有趣。
心思一动,严云农忽然生出了一个极其促狭的念头。
经过了一番准备后,严云农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把三锦身上的裤衩小心翼翼的拉了下去。
饱满的性器弹出来,被严云农一手握住,而另一只手就将肥皂沫涂抹到了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