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剃刀,严云农十分伶俐的把三锦下身毛发剃了个光溜溜,然后就强抑笑声,踮着脚尖无声的溜出去了。
三锦睡了个大懒觉,直到将近中午之时,才迷迷糊糊的有了苏醒趋势。
哼哼唧唧的伸了几个懒腰,他双目朦胧的坐起来,第一件事便是低头查看自己胸前那颗烂樱桃。
烂樱桃不见了!
乳头上结了一点血痂——仅此而已,颜色大小都恢复了正常。他用手摸了摸,也没有觉出痛痒来。
他一下子高兴了,不由自主的在胸口拍了一巴掌,心想马国英还真是有点馊办法,自己当时也没有白白的鬼哭狼嚎。欢欢喜喜的把腿伸到床下,他放开大嗓门高喊严云农:“老严,来啊!我饿啦!”
老严在外间,也声音甜美的答道:“醒了?正好赶上吃午饭!”
三锦穿着拖鞋,踢踢踏踏的走到外间屋中,见严云农衣装笔挺,正躺在沙发上专心致志的抽烟,就感到十分安心:“我马上去洗脸穿衣服,你等等我,咱俩一起吃饭。”
严云农答应了一声,做贼心虚,没敢看他。
真相,是在浴室中被揭开的。
三锦站在浴盆里,低头看着自己那干干净净的下体,感到十分陌生。
几秒钟后他反应过来了,立刻暴跳如雷的跳出浴缸,一溜烟的冲到了严云农面前:“好啊!”他弯腰抓住了严云农的头发:“你捉弄我!”
严云农依旧躺在沙发上,这时候就采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招数,伸手揪住了三锦胯下那软皮条似的东西:“放手!否则我可用力气了!”
三锦恨不能将严云农的头发薅下来:“哪有你这么胡闹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