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从纸盒里取出刀叉,将pizza切成两半,把自己那份吃了,又递到何授面前,何授犹豫地伸手去抓刀叉,却怎麽也握不好,最後结结巴巴地问:“有……有筷子吗?”苏陌嘲笑道:“用手抓不会啊?”

何授面上红了又白,最後用手小心地握住那半边意大利大饼,小口地咬了几下,又放了回去,老老实实地说:“饱了。”

苏陌冷笑了几声,想劝他多吃几口,又觉得没这个必要,将东西收拾了送厨房,把用过的餐具扔水池子里。他这时候听到身後传来几声微不可闻的脚步声,离他还有老远的时候站定了,然後是何授懦弱的声音传过来,小心翼翼的:“要不……试一次?”

苏陌听到这句话,心里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无趣得要死,自己当年要追什麽人的时候,怎麽说那人装装样子也得撑上一个星期,哪像这个人,这不怎麽说贱嘛──不过,苏陌想,也难怪他,委屈的怎麽说也是自己。

尽管苏陌心里头满满的都是不屑的念头,嘴角还是不听话的高高扬起,一身的火气一下子都下去了,想起那个人一身瘦骨头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居然浮现出一点跃跃欲试的模样。

苏陌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和何授对视了一会,直到何授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去,看上去又沈默又无趣。苏陌才满意地收回了视线,走过去把一只手放在何授的腰上,在何授要避开的时候微微用力,苏陌说:“反正换一个时间我也没空,就现在试试吧。”

何授一脸惊呆的表情,喃喃地想拒绝,说:“不行……我,我没有准备好……我……”

苏陌微微不耐烦地皱起了眉毛,说:“怎麽这麽罗嗦,别跟娘们似的。”苏陌这样说著,手沿著何授的腰线滑到臀部,他那里也是瘦瘦的,几乎没什麽rou。苏陌揉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但是看著何授不停地颤抖,那兴趣又上来了。

苏陌扯著何授进了卧室,那张单人c黄看上去根本成不了什麽事。苏陌倒是浑不在意,把何授反过来按在c黄上,一件一件地脱他的衣服。何授急得眼睛都红了,说:“不行,真不行,我现在还不想……改天好不好……”

苏陌恶狠狠地压了上去,说:“改天你有空,老子没空!”那套运动服本来就很宽松,几下就脱干净了,苏陌抚摸了几下何授的背,又觉得骨头硌著手,实在是懒得碰什麽,更别说碰嘴了,偏偏自己下边出奇地兴奋,简直是迫不及待似的。苏陌摸了一会就直接把两瓣瘦臀用力地扯开,露出那个紧闭著的私处。何授觉得後面一凉,身子就开始不停地颤抖,偏偏身子被苏陌的胳膊肘按得死死的,何授便抖得越发的厉害。

苏陌将下面抵著何授那处儿,有些兴奋过头的味道,身子也有些抖,隐约觉得忘了什麽东西。仔细一想,他从来不好这话儿,别说水性润滑剂了,连婴儿润肤油都没有,偏偏现在又到了箭在弦上、临门一脚的地步。强撑著爬起来,从旁边的浴室估摸著拿了一瓶沐浴露,回来的时候何授正挣扎地爬起来,想往c黄下跑。苏陌二话不说把他重新按回去,把白色的沐浴露对著那小孔挤了一大堆,用手指往里面抹了几下,又嫌脏,懒得弄了,提抢上阵,狠狠地一顶,就著那沐浴露挤进去小半截。

何授痛得浑身一个抽搐,还没怎麽反应过来呢,眼泪就不听话地开始拼命地流。苏陌只觉得下面箍著自己的地方,紧得生痛,於是双手按紧何授的腰,又是用力一顶,听到闷闷的裂帛一般的声音,已经连根进去了。何授闷哼一声,嘴狠狠地咬著c黄单,痛得冷汗不停地流下来,混著眼泪一起,脸上湿成一片,身子不停地痉挛著,连带著哭过头後,一阵一阵的抽搐,身子抖得跟风中小糙一般。苏陌听到何授哭得难过,下面居然又大了几分,就著沐浴露和一丝血液,就开始了抽cha。他有些奇怪地过於激动了,汗水不停的从後背流下来,几缕额发都粘湿了,最後几乎是失速地律动起来。何授疼得直翻白眼,等到一股热流喷射在自己体内,终於全身虚脱地瘫倒在c黄上。

何授觉得自己痛得死去活来,时间漫长得像经历了一个轮回,哭得枕头都湿透了一层。等到神智恢复了一点的时候,听到苏陌在客厅里面用手机和谁在打著电话,门没有关,所以声音远远地传了进来。

苏陌似乎很生气,说了些什麽,然後是一声很响亮的摔东西的声音,何授模模糊糊地想,先是电话,再是手机,这个人到底还要摔多少东西。

苏陌从纸盒里取出刀叉,将pizza切成两半,把自己那份吃了,又递到何授面前,何授犹豫地伸手去抓刀叉,却怎麽也握不好,最後结结巴巴地问:“有……有筷子吗?”苏陌嘲笑道:“用手抓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