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带姓,真生气了。

俞斐走后荀或立刻漱了口,踩上两阶爬梯狂搓猪头,“你怎么我家小鱼了你!”

其实两人昨晚就在闹别扭。一个等着解释,一个不敢解释。荀或神经粗大,没能察觉这俩小竹马之间诡异的量子力学波动,到今天俞斐爆发了才赶急赶忙跳出来做404和平大使。

褚臣抬起一张臭脸:“什么你家小鱼!”

这一看还是情比金坚。

荀或跳回地上:“okok,你的猪粮,不敢染指。”

褚臣坐在上铺边换衣服边听荀或一劲儿追问到底怎么回事,保持左耳进右耳出已读不回的高冷姿势。荀或一声宋丹丹式的嘿:“回头小鱼真不理你了,可别来找我做和事佬!”

“我不能说,”褚臣长手长腿,翻身下床很是利索,“也不知道怎么说。”

荀或看他神色忧郁好像真在苦恼,不禁献上人文主义关怀,仗义一拍兄弟肩膀:“算了算了不问了,小鱼心软,等他回来你撒个娇负荆请罪一下,家和万事兴,这大过年的。”

九月的太阳觉得有被冒犯到。

褚臣的确打算好好道歉,俞斐一进门就放软声音喊小鱼,然后才发现俞斐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身后还跟着个男人。眼神冷峻,很高。俞斐177不算矮,在这男人身边硬是站成只小鸟依人。

褚臣看着这一对,荀或替他把心声问了出来:“这哪来的野男人?”

“什么野男人!”俞斐皱眉,老父亲严肃紧盯着他不礼貌的儿子。

褚臣才发现俞斐一手提着咖啡,另一手还提着部电脑,是这个男人的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