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在你眼里这么笨啊?”
褚臣无奈地贴上俞斐额头,眉眼相对,呼吸都纠缠在一起,从对方的心肺到自己的心肺。
“因为你是猪啊。”
“那我还属于哺乳类,是能进化到陆地生存的高级动物,比你这条呆在海里的原始鱼种聪明得多。小鱼——”褚臣收起玩笑语气,认真地看进俞斐眼瞳深处,“你不用担心我会误会,友情爱情我分得很清楚。”
“我可不信,”俞斐笑道,“拿出证据来。”
“我想上你。”
这可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跳,俞斐想。
“小鱼,去年那间情侣酒店你还记得吗?你穿条短裤坐玫瑰花里,我当晚就发春梦了,我梦见你什么都没穿,两条大长腿抬得高高的等我来搞,我下面唰一声就硬——唔!”
俞斐再次捂住了这张猪嘴,沉着脸威慑:“我要告你性骚扰。”
“唔唔唔。”不要嘛。
“还开不开黄腔了?”
“唔唔唔。”不开了。
俞斐松手还猪言论自由,怎料褚臣吃一蛰长一智吃两蛰暴力压制,强盗似的一把抱住俞斐,把他的背按到胸臆上,两只手环成手铐自后锁住他的手腕,继续狂野飙车:“硬得和铁一样,只想捅你身体里,让你把我熔化,想用各种姿势弄你——”
俞斐是真羞了,佯怒问:“你还说不是肉体关系?”
褚臣不再逗弄他,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儿,深夜谈情,光景恰好。
“去年有次局解下课,你想看我手机,我不给,你记得吗?”褚臣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