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周。”
“嗯。”
“我帮你弄。”宋元试图转正身子,被商周阻止了。
“我喜欢这样。”他把宋元抱在怀里,从後面爱抚著他。
宋元明白他什麽意思。反对的话到了舌尖,忽然说不出来了。
那天晚上,商周试了两次。第一次,进不去。宋元疼得快把被子撕烂了。只有尖端在入口处,稍微进了一点儿,就怎麽也进不去了。
然後他就用手指扩张了一夜。宋元在他手指进出下射了两次,说你再这样,我精尽人亡了。
“我呢?”商周几乎是咬著他的乳头,说,“我憋多久了?”
“憋多久了?”宋元忍著溢出的呻吟,问。
“你说呢?”商周的手指持续地留在他体内活动著。
“你不百人斩吗?”宋元看著自己逐渐又高昂起来的某处,把商周的手从那里拔出来,带出了黏黏的润滑剂,弄湿了他的手,说,“别弄了,我该死了。”
“你介意?”商周忽然把他的腿大大地分开了,宋元哼了一声,他就挺上来了。
“慢!慢点儿!”宋元忍不住叫出声来。
“你放松。”商周的口气中听到了另外一种强忍。
也不知经过了多久,在商周终於能顺畅出入的时候,宋元咬著被角,强忍呻吟。商周说:“叫出来。”
宋元说:“不干。”
商周拔出他的东西,把套子从坚硬得不行的前端摘了。宋元说你疯了?你要前列腺炎?
商周说不管了。刚才洗干净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直接接触,体内的异物又胀大并且坚硬了许多,内壁传来的冲击比先前强烈了许多。宋元终於不能再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