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他有生以来从来不认为爷们儿会像个娘们儿一样叫床。但是从今以後,这个认知恐怕要被推翻了。
那天晚上,商周一次又一次地拿开宋元咬著的被角,从各个角度刺激他,不管是下面,还是上面,外面,还是里面。宋元到最後放弃了抵抗,任由声音沙哑著。
商周留在他身体里,宋元有气没力地说你都软了,还不出来。出来。搞得我一肚子精液。
商周吻著他的後背,说一会儿再来。我要把你肠子填满。
宋元说我把你阉了。
商周说你舍得?
宋元不说话了。
商周在他的脖子上吮吸著,说妞儿有把你伺候得这麽爽吗?
宋元恼火了,要离开他时,商周固定著他的腰,把他牢牢抱在身前,说别走。
别走。
别走。
商周的低语一直在他耳边。不知说了多少遍。说得他从头到脚都在发酸。说得他忽然想哭了。
不走。我不走。
宋元这麽说时,商周一直伏在他的肩头。
“答应我,以後只有我能碰你。”商周说。
宋元说:“那你呢?”
商周说:“只要你让我操。”
“我要是不呢?”
商周摇了一下宋元的腰。不知何时起,身体里的异物又开始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