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回到寝室的时候,陈亮已经不在了。乔信在台灯下看书。
“你怎么回来啦?”乔信抬头,看见是他,问道。
“林溪说她可以自己一个人呆着了。”张咸右把书包放在桌面上,说,“听说九月份要考试?”
“是啊,我们考妇产和内科,他们考儿科和外科。”乔信确实垂头丧气了。
“还三个月,不急。”张咸右说。
张咸右拉开抽屉想看看师兄给的妇产和内科的考试资料还在不在,就看见放在抽屉里的两张百元人民币大钞。
他转过头去看乔信。乔信忧郁地在看书。
“你放的钱?”张咸右问。
“哦,对了,忘跟你说了。网球的徐教练那儿缺一个周末教小孩的老师,叫我问你去不去。”乔信惯性地对着桌面上细小的镜子胡捋他的头,“那个是预付的工资。”
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张咸右笑出来。
“你干嘛笑啊?我一个人教不过来。”乔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