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想抬手再次搂住许砚生的脖子,但是对方先一步后退了,时雨抱了个空,又疼又委屈,难忍地用手一撑试图跳下来。
“你敢。”许砚生淡淡道。
时雨动作僵住,看着他红了眼睛,也不说话,就可怜兮兮地盯着他。
许砚生抬头看了下表:“坐半个小时,时间到了我抱你下来。”
时雨眸子里闪过几分恼怒,但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听见许砚生的话,就把脑袋垂下去了,眼泪噼里啪啦往下砸。
许砚生蹙了蹙眉,其实有点心软了。
时雨的屁股已经肿了,这么一坐红色臀肉被挤压出来,连大腿都在抖,时雨实在难以忍受,用手撑了下凳面,屁股短暂地离开,又慢慢坐回去。
许砚生回屋,扯了条自己的领带,将时雨的手反剪在背后,用领带捆住了。
时雨挣扎了两下,控诉道:“许砚生!你就是个禽兽!”
许砚生把结打严实了:“想让我把你嘴也堵住吗?”
时雨呼吸急促,双手被这样绑着,连最后一点缓解痛楚的余地都没有了,只能这样坐着,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屁股上。
时雨出了一身的汗,哭道:“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哥,别让我坐了,疼。”
许砚生走到他身前,双手撑在凳子两边,抬头看着他:“听话,半个小时。”
时雨抽了抽:“哥……”
许砚生摸了摸他的脸,给他把眼泪轻柔地抹掉:“疼着了才能长记性不是么?”
时雨委屈:“我已经长记性了,我以后不敢再打你了。”
许砚生在他哭红的眼皮上亲了亲:“好了,我在这儿陪你。”
坐在凳子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时雨以为坐久了疼痛会让他麻木,但是没有,他也不敢乱动,因为他乱动许砚生会立刻压住他的大腿,压力过大,导致疼痛直接翻倍,时雨绷不住要叫。
他一会儿掉几滴眼泪,然后被许砚生用指腹抹掉,看着他的目光都含情又带怯,还带着点对他如此心狠的控诉。
许砚生失笑着在他背上抚了抚。
时雨好像很喜欢这样,像只小猫,喜欢许砚生碰他头发和脊背,喜欢跟他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被许砚生摸了两下就被安抚到了,抽噎都小声了点。
半个小时一到,许砚生给他解了手腕上的束缚,然后倾身把他抱起来。
时雨哼了两声,趴在对方怀里,又忍不住哭了,没那么委屈和大声,自己一抽一抽地哭,时不时吸吸鼻子。
许砚生兜着他的大腿,抱着他进卧室,然后将时雨平放在自己腿上。
今天被打怕了,被这个姿势摆好,心下就以为许砚生还要打他,吓得直往下窜,又被许砚生摁着腰动弹不得。ү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