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病人的隐私,医院只有走廊装了监控,病房内是没有监控的,所以并不知道郭越的病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随身物品曾被什么人动过,只能看到什么人携带了什么东西进出病房。
接下来他就会根据郭腾的行动路线进行追踪,找到他最近去过的地方,找过什么人,这可是一个大工程。
温缓没再继续打扰周晓帆,给他捏了捏肩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但言然已经不在这里了,看着空荡的办公室,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微笑了笑,坐回位置继续工作。
言然敲响法医办公室的门,得到准许后推门而入,时寒抬头看了一眼言然,又继续低头工作,行动之余说了一句:你可以直接推门进来。
言然转头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问道:进门前向敲门不是你的原则吗?
时寒握着笔的手一顿,抬头说道:你才是我的原则。
见时寒一本正经地说情话,言然差点没招架住,轻咳了一声,搬了一张椅子坐在时寒的办公桌对面,紧张得搓搓手。
有事?时寒一看言然搓手,就知道这小家伙又有事来求他了。
言然正想开口说话,但总觉得时寒会拒绝,犹豫了一会,还是点头说道:我、我想我能不能
如果你想触碰证物,我会告诉你,不能。除非你有足够的理由说服我。时寒看穿了言然想说什么,能让他这么纠结的原因来来回回就那几种,刚才开小会的时候,他就一直盯着郭腾的手机看。
言然一听,时寒是愿意听他解释的,拉着椅子又凑近了一些,说道:我明白外公的意思了,我要控制的不是自己眼睛,而是自己的心。这个说话到底能不能成,还得看实际操作,所以我想再试试看,实在不行你叫醒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