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神经衰弱,你轻点作,陈浔到了卧室把们一贯,就不管他了,而是回过身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新的睡衣扔给唐灿,一身酒味儿,去把自己冲一冲,冲好了睡觉,明天还得上课。
哦。酒精已经让唐灿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甚至让自己直接切换成执行命令模式,唐灿接了陈浔的睡衣,毫无戒备的进去盥洗室。还是陈浔眼疾手快地把他的书包摘下来,放到了自己书房的桌子上。
唐灿回头眨眼看陈浔。陈浔说了声去吧,唐灿才走进盥洗室关上门。
过了二十分钟,唐灿从浴室里走出来,他穿着陈浔的睡衣,发尾还带着水汽,困得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我好困。唐灿坐到床尾,小声问拿着医药箱进到房间的陈浔,我为什么要跟你进来洗澡。
你哪那么多为什么。陈浔跟唐灿并排坐到床尾,把唐灿的右手捧起来。
那上面缠着一圈质地良好的丝带,是唐灿划破了手背,血蹭到了校服上,被路上打车的司机看到,又碰巧唐灿和司机大哥的纸巾都用完了,司机大哥就把给买个女儿蛋糕上的宽丝带抽下来给了唐灿。
怎么弄的?
什么怎么弄的?
陈浔抓着唐灿右手缠的实在的红丝带晃了晃:这个。
我打垃圾桶来着,不小心被划伤了。
嗯。陈浔问,唐灿有人说过你是傻逼吗?
唐灿想了一会默默地点头。
一室寂静。
唐灿怕自己感染,所以洗澡前他把丝带解开了,擦干自己以后,又把丝带马马虎虎地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