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金在陆星河平淡的目光中,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乖巧地说道:“陆叔叔说的对,可是这块表是属于陆叔叔的。你喜欢它吗?收着好不好?”

“它很漂亮。”陆星河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客观地评价着,“但它不属于我。你先回房间收拾东西吧,不是下午飞回去嘛。”

端木金了解陆星河,知道陆星河这么说了,就一定不会收下表。

他抱着盒子站起来,因为蹲的有些久了,双腿发麻,踉跄了一步险些栽倒。

陆星河冷淡地看着端木金一拐一拐地走出了房间,整个房间又剩下他一个人后,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又坐了一会儿,陆星河撑着腰下了床。双脚沾地时还险些没站稳,差一点跌坐在地上。

“就该揍那小兔崽子一顿。”陆星河扶着腰,龇牙咧嘴地挪进了浴室。

衣服都脱掉后,陆星河简直要气地头顶冒烟了。镜子中的男人藏在衣服中的地方就没有一块是好的,淤青就算了,牙印子一个摞着一个的,恨不得来个牙印套娃。

最惨的是朱砂痣,一点儿大小愣是被嘬成了一片红。

男人瓷白的脸上升腾起两朵红云,桃花眼的眼尾都红了一片。这绝对不是羞的,是被气的。

手掌捂住脖颈,恨声道:“兔崽子绝对是属狗的,回去第一件事就去打狂犬预苗。”

下午一点,端木银的私人飞机准时停在了停机坪上。端木银和郦雪佳早早地上了飞机,不一会儿端木金也上来了。

郦雪佳“咦”了一声,探头向端木金身后看了看,问道:“陆哥呢?没和你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