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条件反射。”喻惟江说。

宣传活动发生这么大的意外,网上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刑骁刚才看了好几次热搜,找不到关于今天这场宣传活动的任何消息。

喻惟江手里攥着时引的围巾,嘴唇有些苍白,他让刑骁去把车开来,“去派出所。”

“你先休息会吧,警方还没传唤你呢。晚点再去。”

“我去找他。”喻惟江说。

刑骁明白过来了:“我知道了!”

“你先去帮我买点巧克力。”

“好,你在这等着。”

喻惟江有点头晕,走路双腿无力,他扶着椅子坐了下来,想休息会。

“惟江哥。”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喻惟江抬起了头。

不远处的男人戴着墨镜和口罩,看不清面容,但喻惟江认得他的身形。是梁梓兴。

梁梓兴快步朝他走来,他的身边没有跟随任何人,“你的伤怎么样?严重吗?”

“缝了几针。”喻惟江实话实说。

梁梓兴的表情被墨镜和口罩掩藏住了,只能从他微顿的脚步判断他此刻的情绪。

梁梓兴在喻惟江身边坐了下来,低下了头:“谢谢你。没有你,我今天可能不能坐在这跟你说话了。”

“言重了。”

梁梓兴沉默了会,开口道:“那个疯子,骚扰了我很久。我知道他有病,他从以前就一直说我是他的儿子。”

喻惟江没应声。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梁梓兴否认他跟那个疯男人的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