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赫连诛紧紧抿着嘴,不敢再说话了。

但他看见阮久就高兴,看见生气的阮久也高兴,忍不住笑,也忍不住话。

才安静没几息,他就又忘了阮久的话,道:“脸上有牙印也很好看。”

阮久瞥了他一眼:“放屁!”

“我没有。”赫连诛傻笑,“我很喜欢。软啾很好,我给软啾盖章了。”

他无时不刻不在用莫名其妙的话、向阮久发射爱心和粉红泡泡,被包围的阮久实在是受不了了,哀嚎一声,掀开马车帘子:“格图鲁,停车,我要骑马。”

格图鲁回头看了一眼大王,大王没有反对,一脸“软啾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天底下软啾最完美”的表情。

于是他喊停队伍,让人把王后的坐骑牵来。

阮久上了马,还以为就此解脱,能够轻松一些,却不想下一刻,赫连诛也骑着马,哒哒地跑到他身边。

“软啾!”

阮久极其无奈。

“软啾!软啾!软啾!”

软啾恨不能一爪子把他踹下马:“你再吵我就回去了。”

赫连诛这才闭上嘴。

又过了一会儿,赫连诛小声问道:“软啾,那你还要走吗?”

阮久看了他一眼,甩了一下束得高高的马尾,并不回答,骑着马跑到队伍的最前面去了。

赫连诛的脸一下子就没有了生机。

原来软啾还是要走,他只是来送自己一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