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运送,是士兵死伤;草料交易,就是粮食存量;交易每成功一次,城池陷落一次。”

“书信停止的地方,是……”太子深吸了一口气,“是我和小鹤战败的地方。”

萧明渊早已怒不可遏:“大哥,我们现在去见父皇。”

太子摇头:“仅凭书信,父皇不会信的。况且信是幕僚所写,如何认定就是英王?他大可以说是幕僚私下所做。”

“况且,我暂时还没能查清楚,他究竟做了什么手脚,致使我军节节败退。”

“也是在他最后一次送信的时候,长命察觉了端倪,被他手下人灌了毒药,丢到了战场上。我本来是派他保护小鹤的。”

他叹了口气,看了看刘长命,很快就转回目光:“再说说前几封信吧。说来惭愧,我还没能查清楚,这几封用鏖兀话写就的书信,究竟是出自谁的手。朝中官员并不是全部都会鏖兀话,也并不是全部都写过鏖兀话,所以不太容易对照笔迹。”

阮久问道:“英王不会鏖兀话吗?”

太子摇头:“我知道,他不会。”

“那要不要再往前找?”

“阮家弟弟是什么意思?”

“再往前找,找上次败仗之前的再上次败仗,有没查过的人吗?”

太子捏着眉心,回想了一会儿:“有倒是有,但他已经死了。”

萧明渊急道:“大哥,是谁?”

太子目光锐利,直将萧明渊逼退回去:“你四哥。”

萧明渊跌回椅子上,怔怔的。

正是在太子之前,上战场的四皇子。他从小在边关长大,懂鏖兀话,了解鏖兀人,比了解大梁还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