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洲此刻的心就像花园里被风雨打了的茄子,蔫哒蔫哒的,他破罐子破摔,“不就是电击吗,来啊,我给你劈,但是要我孟洲做那些事,想都不要想!”孟洲说着说着哽咽起来,他望着前方,目空一切,有种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的悲怆,“我明明是找老婆,我又不是给人家当老婆,我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神情之凄惨、表情之悲伤,简直每个看到猛男落泪的人都要为之伤心、为之流泪。

“不是电击,”系统看不下去,解释道,“你已经是我们的终身宿主了,我们肯定不能虐待你,这不符合可持续发展的基本规律。”

孟洲眼睛一亮,也不落泪了,也不悲怆了,他说:“那我可就要随便浪了。”

“是国旗下演讲。”

孟洲:“?”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演讲?”

系统为他默哀一秒,然后还是无情道:“国旗下演讲,当众念八荣八耻。”隔了一会儿,又补充道,“你知道的,不是那个八荣八耻,是男德版的。”

孟洲:“……”

SOS

他需要吸氧抢救。

祁宜年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红本的结婚证,旁边刚从情侣晋升夫妻的小两口正凑在一起甜甜蜜蜜地看结婚证里的照片,而祁宜年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装到了公文包里,对之完全没有兴趣。

他向民政局门口走出一步,才后知后觉发现他的便宜老公——孟洲,还杵在原地发呆。

祁宜年回头喊他,然而喊了三声对方都没反应,他手伸出去正准备戳孟洲,就发现两行清泪顺着孟洲的眼角缓缓流下。

祁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