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洲:“……我倒是这么想过。”

祁宜年:“?”

孟洲又道:“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毕竟太丢脸了,这种证据留存在世,不好教育我的儿子,”孟洲骄傲挺胸,“孟家男人,那必须是顶天立地的。”

祁宜年“呵呵”一笑抖开了他的演讲稿。

从第一句“我今天演讲的主题是不兴男德,国将不国”开始念,“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是男德!”

祁宜年皱了下眉,望向还跪着的孟洲,“男德,你有吗?”

孟洲:“我是老公我不需要有。”

祁宜年:“嗯?”

孟洲换了个说法,“你是老婆你才需要有。”

祁宜年用脚尖踢了踢孟洲的膝盖,“我以为你都到上台演讲的思想觉悟程度了,不应该说出这种话来。”

孟洲:“那都是憋出来的,不是我的真心话。”

“那你的真心话是什么?”

孟洲噌的一下抬头,“一个老婆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是对老公守男德!”

祁宜年:“……我这就打电话给王医生说,你的病没救了,直接火化吧,希望下次你能沐浴在社会主义的光芒下出生。”

孟洲:“嗯?王医生是谁?”孟洲关注点放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