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后面一句是,“我生气也是随心所欲。”祁宜年淡淡道。
孟洲捶地:“你怎么又生气了!”可恶。
祁宜年心里看着孟洲好笑,但面上不显,只是冷冰冰的道:“嗯,昨晚就生气了,你一个礼拜内不许上床。”
“嗯?”孟洲不敢置信,“一个礼拜?”
又抓住盲点,“昨晚就生气了?”
孟洲是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
他坐在地上抬起眼受伤的看着祁宜年,“是我技术不行?”
祁宜年:“……”
耳朵后悄悄爬起红晕,虽然他不会说出去,但孟洲技术挺行的。
孟洲看着祁宜年的神色,觉得理由可能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孟洲想啊想,突然一道闪电划过脑海,脸上迷茫褪去,突然坚定道:“那就是你嫌我短!”
祁宜年:“……啊这。”
孟洲一脸悲愤,“你都嫁给我了!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还嫌弃我。”
祁宜年叹口气,看大狗是真的以为自己被嫌弃了,连忙安抚道:“我没有嫌弃你。”
“那你不和我睡。”一双狗狗眼湿漉漉地盯着祁宜年。
孟洲只抓重点的能力让祁宜年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卖惨想搏自己的同情好爬上床。
但看着孟洲可怜的样子,祁宜年还是心软了,解释道:“昨晚太过了,这周都不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