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医院不奇怪呀,谁没有个小病小痛的,倒是你,眼睛怎麽了?”
“没没,没伤到眼睛,不小心被划了一刀。”言瑜不想在这事上多说,拉了宁瑞来当挡箭牌,“还记得他麽,小时候在我们那玩过的。”
冯杨打量了宁瑞几眼,到也记性好很快就想起,“嗨,那能不记得,不就你天天跑河边等的人嘛,那个日思夜想哟,跟个大姑娘似的,活脱脱一个望夫石。”
言瑜顿时有些後悔,没想到老底被人揭出来,瞥见宁瑞那掩饰不住的得意样就更是捶胸顿足的懊悔,连忙堵住冯杨的话,“留个联系方式吧,我还要去见朋友,以後再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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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瑞和言瑜进病房时,陆南翊正眉飞色舞的与邻床的一位七十左右的老人聊得投机,见了两人来更是兴高采烈,完全没有病人得样子。
“小言!来来,你怎麽样?伤得不重吧?”陆南翊关心得问,刚刚还上扬的唇角弯下,显示出他的内疚。
“没事,过几天就能拆线,没伤到眼睛。”言瑜笑著说,有点傻呼呼的。
“唉唉,没事就好,你要是出事,有个人非把我活剥进油锅不可,哪像我没人爱没人疼。”陆南翊唉声叹气。
“看来宁然还要加把劲。”宁瑞笑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