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瑜左右环视,紧跟著问,“对啊,宁然去哪了?”
“回去熬汤了。”陆南翊装作不在意的切了一声。旁边刚才和他相谈甚欢的老人也凑热闹使劲点头说,“你们是说那个一直在这照顾的年轻人吧?我觉得小夥子挺上心的,伺候自己媳妇可能都没那麽勤快。”
陆南翊气急败坏,脸上有了可疑的红晕,“胡说什麽!”饶是言瑜再迟钝,也嗅出一丝不对劲,宁瑞眼明心亮,又难得看到他这副样子,正想揶揄几句,忽然听到陆南翊对著门口大吼,像只斗鸡,“你来干什麽!滚出去!”
言瑜转过身看到一个戴著眼镜,满身书卷气的男人轻轻推门进来,一看就是家教极好的人,这样的人一般很能让人生出一份亲切感,可是言瑜见陆南翊生气的样子已经猜晓这人是谁,那份亲切是无论如何也出不来的,反到联想其行为,想到的第一个词是斯文败类。
宁瑞自然早就认识此人,见了他,不怒反笑,但眼神冰冷不含一丝笑意,彷佛凝著冰魄,声音充满讽刺也没有温度,“哟,贵客光临。”这样的宁瑞,言瑜觉得陌生。
来人显然没料到宁瑞会在这,愣了愣,脸上多了几分紧张,说话都少了些底气,讪讪的冲陆南翊说,“我特意来看看你的。”说完递上一些补品放在床头,然後拘谨的站在一边。
“假惺惺!姓冯的你他妈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陆南翊气的高血压都快被气出来。
“小翊小翊。”冯廉赔笑道,“你不要生气,这次来我、我是有事想拜托你。”
“少叫的那麽亲热,我都嫌恶心。”陆南翊黑著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