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车停在了本市最火的一间酒吧里。
顶楼的高级情趣房里躺着一个光溜溜的omega,房间里点了十几根催情香。omega已经快到极限了,身体粉白呼吸艰难,唇齿间溢出细碎的闷哼声。
裴临钧坐在监控器前,接过连通房间的对讲机。
“余应清,今天的记者是不是你找的,找了多少个,给了什么好处?告诉我你针对唐郁的理由。”
余应清迷茫地看着房间,不知道是哪里发出的声音,“操......绑架我?你是谁!”
“不回答是吗。很好。”裴临钧使了个眼色,房间里的催情香瞬间多了十根。omega的身体脆弱又敏感,高强度发情如果得不到缓解,会兴奋致死。
余应清难受地拔扯着棉被,像一条搁浅的鱼大张着嘴艰难喘息。
“说还是不说,你自己选择。”裴临钧不屑看屏幕中那条扭动的蛆虫,点了烟深吸一口。
余应清难耐地叫着,手脚都被绑着,蹭着床单试图缓解。
裴临钧可没有那么多耐心,“继续加。”
“你!你想让我......死吗!啊嗯,你就不怕沾上人命......”余应清对着房间大喊。
裴临钧弹着烟灰,面色冷沉,“继续加。”
余应清受不了地求饶,“是!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我联系了一百多家媒体......啊......我给了他们钱,
他们才会去攻击唐郁......”
“我恨他!他抢了我的角色!他该死!我才不想让他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