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名单在哪儿。”裴临钧冷声发问。

余应清拼着最后一丝清明,回答完所有问题,“可以、放我走了吧......”

裴临钧黑眸阴郁,“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好好享受。”

说罢,他把对讲机往桌上一丢,监控画面最后显示的画面是几个alpha土老板色眯眯地进了房间。

裴临钧拿到名单,看了看时间,怕唐郁睡不安稳会惊醒。

他把文件发给一个人,打了电话过去,“这里面的公司,跟裴氏有关的合作全部撤走,相关人员全部封杀。”

手机那头笑着,痞气潇洒,“喲,裴总可好久没联系我了。替自家宝贝儿出气代价这么大昵,酬劳打到卡上,日出前给你把网络洗洗干净。”

“嗯。”裴临钧挂了电话,坐车回医院,闭眼收敛情绪,还在车里换了件没有烟味的外套。

每一个骂过唐郁的人,都该死。

他向来不是善茬,更不愿温和行事,最近一心扑在照顾唐唐上,本来不想参与这些琐事。

现在既然触他逆鱗,那就该做好等死的准备!

唐郁在暖呼呼的被窝里醒来,腺体舒服多了,身上也不烫了,一晚上都在伏特加的安抚信息素里,居然没有做噩梦。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还在沉睡的裴临钧。

恍然间像是回到三年前,他每天也是这样醒来,看着自己最爱的alpha。

裴临钧收紧手臂,晨起的声音沙哑有磁性,“再看我可就忍不住亲你了。”

唐郁被抓包了,耳尖烧红,缩着身体要往被窝里钻去。

“别动了......”裴临钧抱紧他,声音比刚才更哑了。

唐郁猛地碰进他怀里,正要说话忽然看到他肩膀上的牙印,是一个结痂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