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许吧。”席文说,“但是对我父亲来说,这些事都不是他感兴趣的。”

“哈,令尊倒是个清心寡欲的人。”

木屋里有一张卷起来的草席,还有一口破破烂烂的皮箱。这口皮箱看起来都不止一百年的岁数了。

“这口箱子里装的就是我父亲的遗物。”

第10章 星垂5(下)

武润生想,这大概就是那口席雨眠不让孩子们打开的箱子吧?

席文用一把小小的生锈的钥匙打开了那口皮箱。

那箱子里没有想象中那么多东西。武润生从凌远身旁的空隙里看到了箱子里的东西,所谓的遗物不过是一些本子,非常古旧的、发黄的本子,似乎都放置了百年以上。

席文小心地翻开那些本子,本子里是一些素描,有的是人体器官,有的是人。

“这是令尊画的吗?”凌远指着那些本子问席文。

“应该不是。父亲开始学画画是我们差不多十岁的时候,但是这些本子很早就有了。”席文拿起几本比较新的本子,说,“这是我父亲的作品。”

那些画册里画的是些风景。有的是铅笔画的,有的是墨水笔画的,只有其中一幅上了颜色。

“这是医院吗?”凌远指着其中一幅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