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雨眠看看时间,已经两点十五分了。他盘算着三点钟送林驿桥回去,明天一大早看看能不能借他爸的车去林驿桥家拜年,顺便把人接出来住一天。

“雨眠,我得回去了,我妈让我四点前回家。”洗过手,林驿桥这样对席雨眠说。

爸爸知道席雨眠还要用摩托车,就没把车开走。席雨眠对林驿桥说:“我三点送你走,去我房间坐坐。”

坐是什么意思,他们当然都知道。林驿桥跟着席雨眠上了楼,进了他房间,席雨眠就把窗帘全拉上了,回身就把林驿桥扑在床上。

“时间不够了……”

席雨眠压着林驿桥,把他的嘴唇吸吮得疼痛起来,林驿桥推开他:“你别……一会儿肿了看得出来……”

席雨眠拉开他的拉链,把他的羽绒外套脱了。林驿桥里面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席雨眠想解开他扣子,又被林驿桥推开。

“明天……明天再来,今天真来不及了。”

席雨眠抱着林驿桥,二人在床上躺了会儿。林驿桥靠在他怀里,问:“早上见你的时候,你在烦恼什么?”

席雨眠想起昨夜今晨的种种思虑,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就说:“没什么特别的。”

林驿桥想问他是不是在烦恼学业的问题,但又怕如果真的是这个问题,拿出来说他反而更沮丧——自从在信中提过一次一起考帝都的学校以后,林驿桥就不敢再提起这件事,他怕这件事让席雨眠压力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