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桥沉默了,下一秒爆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兄弟你可真逗,就这??芝麻大的小事儿能把你吓成这样?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阮北川一反常态地没怼人,但脸色依旧难看,嘴唇紧抿沉默地站着。
陈桥笑了半天才觉出异常,嘴一闭,瞬间收声。
“我错了,我们川哥宇宙第一猛!”他驾轻熟路地道歉,自以为高明地安抚道:“我有一味灵丹妙药,效果特别好,谁用谁知道。回去你就送给人家,说点软话,保准有效。”
阮北川:“”
你见过临死前给阎王送礼的傻逼?
反正他没有。
阮北川扭开脸,冷漠地吐出两个字:“不去。”
陈桥服了,不过他也能理解,让他兄弟这么薄面的人去赔礼道歉,还不如让他当场跳个女团舞来得实在。
况且阮北川能栽在这儿,也有他一半功劳,所以他决定牺牲小我,助人为乐。
“不去就不去。”陈桥笑,“人是铁饭是钢,先吃饭吧,到时候他要是敢揍你,兄弟我第一个挡在前面。”
——
吃完饭,惦记着行李没收拾,两人没在外头逗留,去超市买了牙刷牙膏后就回宿舍。
走到宿舍门口,陈桥掏出钥匙,开门前回头看了下阮北川,眼里担忧与无奈交织,怒其不争与慈爱并存,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阮北川逐渐暴躁:“有屁就放。”
陈桥说“没事”,然后叹了口气。
阮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