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估计会笑到被隔壁抓去做鸡公煲。
毕竟这种好事不是年年有。
但阮北川向来自诩天下第一猛1,中午那会儿还跟他吹牛说把人干得嗷嗷叫,结果被压了,还特么现场认亲,简直就是当代社会性死亡的典范啊!
作为好兄弟,陈桥深表同情。
他拍拍阮北川的肩膀,冒着被杀人灭口的风险,语重心长道:“川啊,有位哲学家是这么说的,人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除非你腿太短。”
“但你腿不短,还挺长的,起码比我长。”陈桥道,“咱腿一伸眼一闭,哎!那坎儿不就跨过去了,总结一下就是——”
如果是半小时前,阮北川会笑着让他滚,但他现在没心情,不耐烦地打断道:“再废话我扇你。”
陈桥一噎,盯着他兄弟帅气中透露出些许暴躁的侧脸,犹豫两秒,气若游丝道:“那什么,我就是想说,花钱当1那是怨种才干的事儿,所以一点都不丢人。”
阮北川脚底一滑,险些从楼梯上摔下去。
这傻逼他妈的到底在想什么!
阮北川死死攥着楼梯口的栏杆,生怕一个没忍住就把陈桥踹下楼。
半晌,他深吸一口气,铁青着脸,咬牙道:“谁特么告诉你老子被压了?”
陈桥疑惑:“那你跑什么?”
阮北川瞬间哑火。
显然,比起呗陈桥这逼误会,中途跑路更丢人。
沉默两秒,阮北川硬邦邦地挤出四个字:“他受伤了。”
牛郎被鸽算工伤的吧?
思及此,阮北川神情放松许多,觑一眼懵逼的陈桥,镇定道:“我怕他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