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抬手指他。
同样语文稀烂的阮北川:“”这是什么无妄之灾。
“学弟。”纪峋尾音一扬,慢腾腾地踱着步子走进来,在他跟前停下脚步,懒洋洋地抛出句:“你学生骂我骁勇善战呢,管管。”
阮北川的眼神基本已经告别善良的范畴,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回头。
陈桥拔腿就跑。
两人在走廊尽头上演了一出猫和老鼠大战,还被路过的宿管阿姨教育了一顿。
再回来的时候,纪峋拉着个行李箱,正在往外走,看样子像要离开。
阮北川一下顿在门口,疯狂压住上扬的嘴角,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啧。”
纪峋一只手撑在行李箱的拉杆上,另只手揣在兜里,垂下眼皮,就那么不咸不淡地瞧着他。
操,大意了。
阮北川瞬间回神,脸上那点喜色没来得收回去,就听见纪峋拖着尾音说:“我就是下楼卖个东西,你倒也不必笑得这么喜庆。”
说完,他忽地弯下腰,与阮北川平视,“我呢,还挺恋旧,这地儿跟我感情深,离不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走你走。
“”这人有毒。
阮北川垮着脸后退两步,梗着脖子嘴硬:“我没笑,你别污蔑好人。”
纪峋没理他,低笑一声,自顾自道:“刚捡了件衣服,也不知道是哪位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