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北川:“?”
“我现在就是得了个肾虚的病,”纪峋的目光饱含谴责,仿佛一位被渣男丈夫赶出家门的弃妇,“你就不要我了。”
阮北川:“???”
这是什么天降大黑锅!
然而没等他张口反驳,纪峋就松开手,向后一靠,松松垮垮地倚着墙,感叹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你们猛1不挺言而有信的么?”纪峋手臂枕在脑后,偏过头觑他一眼,责备道:“怎么到你这儿就说话不算话。”
阮北川目瞪口呆。
“我一个躺着爽的,肾虚不虚,”纪峋再接再厉,“哥哥,影响大么?”
阮北川呆若木鸡。
天!还!没!黑!呢!
这人!在!说什么啊!!!
“你不能不负——”
啪——
纪峋话还没说完,就被面红耳赤的小学弟捂住了嘴。
阮北川脸颊腾起炸红的热气,一路烧到脖颈,整个人像一只熟透的虾,凶巴巴地瞪着他,“就你特么长嘴了是吧!”
纪峋弯起眼睛,手臂依然枕在脑后,眼笑眉舒地瞧着阮北川,一副悠闲自得的做派,丝毫没有一点被被扼住嘴巴的恐慌。
吃饭时间,校医院几乎没有病人,几个值班医生并挂号处的护士一块儿搭了张小饭桌在挂号台那儿,一边吃饭一边聊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