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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年没有见过面,也就意味着谈枫屿过去三年的发情期都没有接触过他的信息素,这对一个已经被标记的oga来说,会是非常巨大的折磨。

怪不得在做的时候,谈枫屿会如此地渴望被他咬。

而且注射型抑制剂的作用时间也比正常情况短了不少,原本能持续10小时的药效最终只维持了五个小时。

昨天夜里,杨晔还在睡觉的时候,轻轻搂在怀里的oga不知什么时候就烧成了一只小火球,皮肤烫得吓人,意识模糊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想要。杨晔被他蹭醒了,才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的身体里气血翻涌,就这样侧躺着把人抱在怀里做了一次。

谈枫屿半睡半醒着,做到一半的时候埋在他胸前哭得稀里哗啦,哭完了又开始说胡话,也不知道是烧糊涂了还是在做噩梦,十句话里九句都是在道歉,哄也没用,根本就听不见。

好不容易等谈枫屿哭够了,眼泪也帮着擦干了,重整旗鼓开始第二次的时候又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了这小子,胸口稀里糊涂地挨了一顿捶,扣住双手把人按在身下吻了一阵才终于老实了点。

做完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谈枫屿爽完了,很干脆地彻底昏睡过去,杨晔认命地起来收拾一片狼藉的双人床。

终于躺下的时候,杨晔心累不已,感觉自己像在奶孩子,还是格外能闹腾的那种混世魔王。

起来之后,谈枫屿倒是精神抖擞了,他眼底却多了两个黑眼圈。

但这些都还不是让他觉得无力的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他看出来谈枫屿又骗他了,所以听完谈枫屿解释的那番话,他才什么都没有再问。

他知道就算自己问了,也只会把谈枫屿逼得说出更多的谎来。

谈枫屿选择一次又一次地撒谎,肯定是有原因的,人只有在畏惧什么的时候才会不断地用谎言来掩饰真相。可谈枫屿究竟是在畏惧什么呢?

杨晔不知道到底怎样做才能让谈枫屿说出真话来,所以才感到深深的无力。

从电影院出来回到家里的路上,杨晔一直在想自己该怎么办,也无数次地诘问自己,会因为谈枫屿骗了他而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