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不会。
他已经是个无处可去的人了。
所以没有办法,谈枫屿不肯说,他就只能继续想办法寻回自己的记忆。
吃完简单的早餐后,杨晔坐在电脑前做着一点不太需要思考的工作,谈枫屿则盘腿坐在床上打了一会儿游戏。
过了一会儿,谈枫屿放下手机跑过来,从身后一把抱住他,白嫩的胳膊圈住他的脖子。
杨晔微微侧过头来问他:“又想要了?”
谈枫屿有点羞赧地点点头,凑到杨晔耳边小声道:“……我想看着你做。”
“好。”杨晔用嘴唇碰碰他的眉心,把人抱回床上去,从他身前压下。
谈枫屿像只树袋熊似的,胳膊腿全挂在杨晔身上。
于是两人又在床上滚了一上午,收拾全是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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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去,谈枫屿的发情期终于结束了,杨晔恢复工作去了物理研究所上班,他则先斩后奏地跑到谈秋家里去,想把杨晔的两个小本子拿回来。
既然离婚的事都暴露了,这俩东西也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