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他也不敢有什么过分的行为了。
看唐礼的样子,白大壮就觉得憋得难受,他同情地说:“时间长了,我怕你要去医院了。”
“我每天都有运动,跑跑步、打打拳什么的。”唐礼笑了一下,抬头看向二楼,秦延和靳星已经去了二楼的书房,有灯光透出来,隐隐的还能够听到声音,“人的一生又不是只有脐下三寸的事情才会快乐,相依相伴也很好。走吧,上楼,再不过去要挨骂了,说我们磨磨唧唧的。”
话还未说完,唐礼就往前走了。
靳星买的别墅,独栋三层,还有两层的地下室,设计走的是清爽温馨的风格,有许多颜色对撞的装饰,夜间灯光晦暗看不出什么,白天光线好的时候能够明显地感受到房主人浓烈的鲜明风格。靳星妈妈已经睡下,他们的行动很小心地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唐礼上楼时就轻手轻脚的,进了书房看到秦延和靳星对着一副水墨画研究着。
那幅画是两米多的长卷,半边是笔走龙蛇的草书,狷狂得很,另外一半却是精微细致的工笔画,画的东西是个什么器皿的剖面图。
“酒壶吗?”唐礼问。
“你怎么认为是酒壶?在我家有二三十年了,不知道我爸从哪里弄来的,当个宝贝一样挂在书房,有空闲他就天天看,我问他是什么他就神叨叨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让我自己悟。”靳星眉头微蹙,灯光下她脸色惨白,显得毫无血色,熬夜不适合孕妇。
“你为什么觉得是个酒壶?”秦延重复着靳星的问题。
唐礼说:“直觉吧,就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