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寻温热的手掌抵上他劲硕的腰侧,顺手攥住,凑近亲了一口,“你很好,只是不愿意做,你喜欢的事做得一直很完美。”

陆信轻笑,眼中凝起令范寻熟悉的调笑。

他知道这人又要说点儿烫耳朵的混话了。

“那为什么我的增值服务没有你的完美?”他垂眼看了看范寻红润的唇,低声暧丨昧地说:“我分明很喜欢的。”

范总确实完美,完美得令那一刻的陆信像是被重装系统了一样,脑中干干净净空白一片,要不是深知他男朋友恐怖的学习能力,陆信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背着他补过课。

范寻摸上他的嘴角,沉声道:“说了,你嘴小。”

“我感觉问题出在你身上,你反思一下。”陆信断断续续地亲他,对那双柔软的唇颇为上瘾。

范寻勾着笑意,像是要将人看化了一样看着柔顺的陆信,搂着他的腰身,将这个明摆着故意惹他的细碎亲吻正正经经地深入下去。

陆信接吻总是不老实,有时搂在范寻后颈的手会若即若离地勾勒他的脊椎线,有时两只手会游离在不同的区域干点随心所欲的事。

今天他又换了花样,一手揽着范寻的腰,一手摩挲那只放在自己腰上的右手,十指缓慢交扣,随后又不急不燥甚至刻意黏连的滑上范寻的手臂,最终停留在没有戴手表仅剩一条粗糙麻绳的手腕上。

范寻一顿,焦灼的氛围渐渐冷却下来。

陆信拉着他的手送到眼前,低头看看自己手指底下那半圈微微凸起的白色伤疤,拇指摩擦着,轻缓呼吸,问他:“你这里,还是摔出来的吗?”

很多年前陆信就发现了范寻的这个疤,围绕着手腕外侧一半的弧度,最外侧深重,越向内侧越浅,不算均匀,边缘也不太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