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狄一开始还嘲笑他们,但却没能抗住那一声声舒爽的泡泡音,也跟着沦陷了。

这里宋青放和林狄的房间,把拿来充当临时会议室,现在大家都窝在这,可可爱爱的特效音在一群男人之间此起彼伏。

“艹,没体力了,借我点儿。”姬耘瘫在沙发上用膝盖撞了撞旁边的赵珅。

“嗯,发给你了。”赵珅玩得少,是队里的体力大户,奇境里的箭客在消消乐里是毋庸置疑的奶妈。

“我也没了。”陆信手机一关,放空地窝在单人沙发里。

“我有。”吕廉恒一听队长的话立刻从五颜六色的块块里抬头。

“不用了,你玩吧,我歇会儿。”陆信的长腿交叠伸直,支出去老远,中长发散乱着被他压在沙发背上,他两眼放空,出神地望着窗外林立的高楼。

小朋友玩这个游戏是为了缓解紧张,老油条只是单纯地跟风凑热闹,而陆信却是为了不让脑子闲下来,不然他就会一直一直回忆和范寻相处的所有细节,不停地翻找到底自己错过他多少难受痛苦的时候。

前段时间范寻工作忙,下了班还要跟着de开复盘会,几乎每天都会头疼。

follow的直播陆信很少缺席,这人收拾自己的地就能收拾一个多小时,那时候他的脑子承受的负荷强度比工作时“勾心斗角”还要恐怖。

陆信不肖多思考就知道,范寻在自虐,在为了他们之间无疾而终的“一夜爱情”,为了他们宣之于口却无法付诸行动的电竞梦和美好的未来自虐,虐他那个自认为是误了事的脑子。

五年中范寻在国外留学,本来就有厌食症,他会自己做饭吗?还是请了阿姨?国外的饮食吃得惯吗?还会不节制地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