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只是个照片,你站在那我都不喜欢。
这是今天大清早时他本人的原话,说到这个份上陆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年的事情给范寻造成的阴影简直如同烙印,深深地刻进他的神经,他无法忍受范鸿云再和陆信有任何接触。上次在老宅里那次笑话一般的威胁闹剧,已经狠狠拨动了他绷紧的弦,甚至反感到收敛不住恨意。
他不想陆信出席那种虚无的场合,给范鸿云恭敬地鞠躬行礼,说一些漂亮的场面话。
没必要。
范寻结束那场做给外界看的秀后也径直回了家,做戏做全套,这一周他都因为“哀思”不必处理过多工作,省去不少商务应酬,正好可以陪着陆信。
今天晚上难得两人都有时间,范寻在厨房里忙着做给陆信私人订制的晚饭。说要给他做饭很多次了,却一直没抽出机会。
陆信进门就闻到了红烧肉的味道,一路被诱人的香气勾着走近厨房。
范寻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做饭从不带围裙,就穿着休闲卫衣微微弓着腰打鸡蛋。
厨房里噪声嘈杂,他没听到声响,刚放下碗,腰腹就被熟悉的手臂围住,后颈也随之覆上一道温热的气息和柔软的唇。
陆信可不是什么内敛羞涩的人,嘴上亲着不耽误手上的越界,衣服拦不住他的探索,在爱不释手的皮肤上专挑弱点突破。
范寻被他摸得肌肉收紧,无奈地把不老实的手抓出来,揽着腰将人捞进怀里,解馋似的缠上他的唇舌。
陆信后腰抵着操作台,斜后方炖煮肉块的砂锅咕嘟咕嘟轻响,他搂着范寻的脖颈亲起来没完没了。
最后还是范寻及时克制,不然按照陆信这个吻法,这顿饭又得告吹。
“今天犯病了吗?”陆信唇肉润红,眼眸里全是情起正浓时的柔懒,鼻尖轻蹭范寻的下颌,显然没亲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