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形声音,在长乐听来,便是那徐先生,可却见到榻上的女皇喉咙里发出含糊的轻笑声。
“呵,徐子陵。”
长乐的脸色立刻变了。
她的手伸入袖中。
指尖扣在袖中箭的搭扣上。
“是我。”
那假冒的徐先生抬手取下了脸上的面具,岁月不减其风华,仅是为他染上了一层清隽。
“儿子没来,换了老子吗?”
长乐听着母亲给她的情报,心中不断整理着这些内容。
(徐先生的父亲是徐子陵。徐子陵这名字我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可若是要长乐再仔细想想,却是想不到答案了。
“峻儿托我将定要将这药给你。”
徐子陵平和的语气中夹杂着就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愤怒。
“我都没生气,你有什么好气的?”
裴素问讲出口的话,依然和平日里的没有两样。
她也只有在面对自己的一双儿女时,才会如个母亲一般与他们说说话。
裴素问向着长乐所在的位置扭头看去,抬起手,指了指徐子陵的方向:“长乐,这是咱们家的亲戚。”
裴素问现在辨认人的位置,绝大部分是依靠着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