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邢霄不一样。
蹙着眉,忍受着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有些不适应。
紧接着,柔软的舌头不再满足于唇瓣上的浅尝辄止,而是选择长驱直入。
虽然对方的动作体贴温柔,但邢霄就是莫名觉得…难受。
不是这个人让他难受,而是这种动作令他难受。
邢霄不禁攥紧床单,额侧的细汗已经冒了出来。
又忍耐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伸出手,猛地将面前的人推开,“抱歉。”
低声道歉的同时,邢霄几乎是跳下床。
一面伸出手试探,一面跌跌撞撞的朝着浴室的方向跑。
路径上难免撞到东西,带倒了两个瓷瓶不说,额前也免不了磕碰。
“怎么了?”希尔见此干赶忙追了上去。
一路追到浴室的时候,希尔才看见邢霄正弓着身子,趴在水池边上。
“怎么回事儿?”
邢霄说不出来话。
只是试图抵御着胃液不断上涌的感觉。
希尔追到浴室,原本还有些担忧,但见此更多是说不上来的恼怒。
倚在门框上,看着他一直咳嗽,喘气,时不时还要忍受是胃里翻腾带来的痉挛。
本来回来以后吃的东西就不多,这一下子到好。
“是哪儿不舒服吗?”
“不,不是……”喘息之余,邢霄尽可能支起身子,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