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让你觉得恶心?”
邢霄没说话。
“没有。”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没有?”
听着对方的声音又回到了一如既往的凌厉,邢霄下意识安静了不少。
生理反应再严重,也尽可能克制住声音。不断躬身,手死死地按压住胃部。
“……是我自己的问题,不是因为你。”末了,邢霄才有些颤抖的解释了一句。
“真的抱歉,不是嫌弃您。”
“自己的问题?”希尔打开手指上的通讯戒指,一边给医生发着消息,一边询问着邢霄,“是什么问题?”
“对亲密接触都会这么抵触吗?无论是谁?”
“嗯。”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之前…有什么不好的经历?”希尔的声音难得多了几分激动,拳头也隐隐攥紧。
“我不知道。”
希尔想起来他的记忆被篡改过。
而且应该不止一次。
想到这儿希尔没再问下去。
也没再倚在门框上,而是走上前去,往杯子里倒了薄荷味的淡盐水,凑到邢霄手边。
“待会儿医生会过来。”希尔的语气又恢复到了一往的漠然,平淡。
没什么过分关怀的话语,只是从背后这么盯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邢霄大抵是缓过来了。
顺手拿过手边的那杯水漱了口,才勉强直起身子,“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