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疯女人?”
“谁?”克里斯问,毕竟这里的疯子可不只有一个。
卡尔顿做了一个切割的动作。
克里斯立即明白他说的是谁——
“她是谁?”
“一个女人。”卡尔顿说,他避开了克里斯的目光,“一个疯子。”
“这里是jīng神病院?”克里斯嘲讽道,“全都是疯子。”
“也许。”卡尔顿说。
“这里是疯人院。”
卡尔顿走到电视前,他找到了那个录像带,“亲爱的,我想你已经猜测到了我们的关系。”他拿着录像带,靠在电视旁,或许是觉得不舒服,他把鞋子脱了之后扔到了一边,光脚踩在了地上。
“她是我的母亲,一个疯子。”
“她的脑袋不太正常。”卡尔顿兴致勃勃地叙述起来,“你见过那种面具吗?”
“把你的头全部包裹住的,只留下呼吸用的地方……”
克里斯想到了那个禁闭chuáng里的男人。
“你知道在过去,对付疯子的手段并不温和。”卡尔顿轻声说,“偶尔的时候,她是个正常人——你们经常说的那种,在外工作的父亲,温柔的家庭主妇,几个孩子,还有宠物——听上去有点像5、60年代的幸福家庭模板。”
“你的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