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集体看向徐四叔,徐四叔冷汗冒出来了,徐鑫还真来找过他,他们家每年从修缮祠堂里捞了不少油水,这些灵牌放的高,没人会发现,他怎么可能花这笔冤枉钱,所以就被他推脱钱不够,库里没有合适的木头,等五年大修的时候再说。
“怪不得去年修的屋顶今年又漏雨了呢,原来偷工减料了啊。”
徐三叔家里是个姑娘叫徐娜,非常慡利。
“当初是你们说二叔常年在外走动,没有jīng力打理族里的庶务,才jiāo给你们管的,侄女我是学财务的,你们敢不敢把账拿出来让我看看!”
徐五叔:“徐娜你一个姑娘家的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徐娜眉毛一拧:“我说要查四叔的账,五叔您这么着急做什么?莫非是做贼心虚,那把您管的生意也一起查了吧。”她朝几位族老一鞠躬,“您们要是信不过我,可以请外面的事务所来审计,多少上市大公司人家都能捋清楚,冤不冤枉的查了就知道。”
这是关乎徐家的大事,几位族老也不会怠慢,凑到一起商议个主意,这时候从外面跑来一个年轻小伙,气喘吁吁。
“不好了,姓陈的那家又找上来了。”
姓陈的,徐鑫之前请神失败的那家,也就是——
“水哥,听说您撩人家小媳妇裙子了?”
徐水泱面色有些尴尬:“我不是故意的,你自己看了就知道。”
陈家人来了三十几口,打头抬了一个担架,上面蒙着被单,直接把担架抬到了祠堂前面的院子里。
“你们徐家还我媳妇的命!”汉子红着眼睛就要往里闯,被徐家人拉住。
那汉子的母亲跪在地上哭天抢地:“放开我儿子啊,你们徐家害了我孙子还想害我儿子,有没有天理啊!!”
陈家人站在院子里也是破口大骂,眼看两边就要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