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皮可不似景牧那般厚。许是被儒家思想浸淫久了,他向来感情深埋心底,而羞于轻易表露。但是,景牧却是个没羞没臊的脸皮,不仅自己成日里要挂在嘴边,还一定要逼着他说。
景牧听到了他这句话,但仍旧不满意。
“谁爱我?”景牧接着撒娇道。
“……我。”
“你什么?”景牧咧着嘴逗他。“少傅而今,还要学生教着说话了。”
眼看着要将疏长喻逗急了,景牧连忙刹住车。他笑着搂住疏长喻,一边笑眯眯地吻着他,另一边那手便灵巧地划至疏长喻羞于见人的那处,接着便殷勤地替他抒解起来。
疏长喻原本凶巴巴的瞪着他,叫他这一番动作,便像只被人撸顺了毛的软毛猫一般,就这般窝在景牧的怀中,轻轻喘息着,任凭他伺候着自己。
他一双手落在景牧肩上,无意识地收紧,以一种极其依赖的姿势趴在他的怀中。
景牧心中被暖暖烫烫地填满了。他一边手下动作着,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一手搂着他的腰。
“少傅,你可还想在湖州多待几日?”
疏长喻此时思维都模糊了,听到他说话,也不知是听清没听清,只含糊地嗯了一声。
景牧便接着说:“好不容易来一趟这边,我可不想少傅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走。”
“不如,我们回京便绕一圈,去趟江南?那江南的白堤垂柳,这个季节最好看。我想带少傅去看看,少傅定然会喜欢的……”
疏长喻就这般在景牧的声音和动作中,坠入了一片甜美和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