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青愣愣地看着他。
“我如今也不需要人贴身伺候着, 更何况有景牧在, 也是不方便的。”疏长喻坦然道。“寻栀如今正是离不开人的时候,将她交给你来教养,我也放心。”
空青听到他这话, 哭着又要求他。
就在这个时候,穿着玄黑盔甲的景牧走了进来。
“可收拾好了?”他像是没看见空青这个人一般,径直走向疏长喻。他原本张开手臂要抱他,可是半途中又将动作收了回来。他可惜道:“我这盔甲又冷又硬,你穿得单薄,还是算了。”
疏长喻笑道:“原本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景牧道:“本来不该走这么早的。我昨天才跟你说要带你在这儿好好玩一圈,现在便要食言了。”
疏长喻愣了愣,接着便笑起来:“我昨天便以为你是随口说说呢,我都没想到你是认真的。”
景牧啧了一声,不悦道:“我同你怎么会随口说说呢?我告诉你,那是因为……”
他清了清喉咙,故作神秘地凑到疏长喻耳边,轻声道:“是因为,京中出事啦!”
疏长喻登时瞪大了眼睛。
景牧接着道:“昨天晚上收到的消息。若再不回去,恐怕景绍的登基大典都开完了。”
下一刻,他便见疏长喻抬手,在他脑袋上狠狠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