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说:“我们今天动身去攻打江陵城。然后我抓到了一个奸细。”
大家惊呼,“真是厉害,抓到了奸细。江陵城的奸细不是都很厉害吗?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奸细。”
紫苑笑笑。“很简单,因为他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女人的预感就能够解释一切。可是她看起来并不是那种立了功很得意地样子,说这件事的时候,就好像是自己情人送给自己一份礼物。
假如这么想地话,情人送的礼物就是,让她抓到了奸细。
小莫有点忍不住了。跃跃欲试地问紫苑,“那你就不能去攻打江陵城了,太可惜了。”
紫苑脸上忽然浮现出复杂的神色,“我本来已经不想去了。”说完以后,发现自己居然事态,立即解释,“去攻打江陵城的人都会厉害,我怕扯大家后腿。”
后面一句是假话吧,我真的开始疑神疑鬼。自从看见她手腕上地蜈蚣,我开始相信现在的紫苑已经跟以前的那个不一样了,短短的几天。她的身心从里到外已经被人洗礼过一次了。
我指向紫苑的袖口,我说:“紫苑。那是什么东西。”手尖去处。是她那条黝黑的手链,我的眼睛正紧盯在那里。然后缠在她手腕上的蜈蚣忽然抬起它地头,身躯弯过来,直挺挺地对着我的手。
我的汗忽然之间从脊背上流下,蜈蚣听不懂人话,后背没长眼睛,即使是它有眼睛……那个人说过,他研究了蜈蚣发现它们地眼睛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我刚刚手从空中指过去,即便是聪明的动物都不一定能瞬间反应过来,这条蜈蚣,它怎么就能马上示威性地迎上我地手指?
因为操纵它地人就在附近?他想利用蜈蚣告诉我什么?“你别离开我,求求你,你别离开我,不然我会开始一场新游戏。”
这是你的游戏?
女人地神经很敏感,被吓一次就会腿脚发软,然后软弱的认命。我一无是处吧,我大咧咧吧,但是我神经粗啊。
蜈蚣行动很快,一眨眼从紫苑袖口消失了,如果我想问紫苑蜈蚣的由来,那就要让她脱了衣服来找一找,就算是脱了衣服找到了能怎么样,人家紫苑喜欢捉只虫放身上,不能代表什么,所以没有了意义。
大家往紫苑的袖口看过去,我又说:“紫苑风尘仆仆,袖子上面有块泥。”虽然我没看见有泥,但是肯定有的。
有一种男人喜欢穿白衣服,而且还慵懒地喜欢到处靠,坐草地上也是常有的事,虽然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有气质,无论如何都有点清亮出尘,但是不代表他的衣服不会脏,就算他的衣服不会脏,也不能说明陪着他在草地上打滚的人衣服不会脏。
紫苑的脸红了,她说:“我要回去换衣服。她转身走,我也没有八卦可以看了,耸耸肩也转身。
一个转身的距离,我差点就踩到了别人脚上,我的身后有人,我居然都没有发现,心慌乱地跳起来,眼前浮起抬头冲我示威的蜈蚣,我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揉揉眼睛,继续看,额头上的汗流下来迷了我的视线。
那个人的笑容美美的,眼睛晶莹剔透,有时候你觉得他就是一个孩子,孤独的孩子,可是他做的却不是那么回事。他对你柔情蜜意,说不定只是为了杀你的时候更好玩一些。
他可能什么都没有,可是你不能可怜他,他懂得如何去获得你的心,但是他绝对不会付出自己的真心。
大概是付出真心,就不能够在游戏了,又或者游戏才能让他快乐,其他的什么都不能凌驾于游戏之上。
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血腥的场面,我痛苦地想大声尖叫,可是喊不出声来,我的一切仿佛都被禁锢住,我不再属于我自己。
我只能看见那个人的眼睛,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并不是玩游戏后的兴奋和高兴,他说:“等一等,我跟你玩游戏为什么有种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他捂着胸口,“为什么,好特别!”然后他想去翻阅他的书,忙碌了半天,他终于做了决定,“我们接着游戏吧,让我再感觉一下,这种特别是怎么回事。”
他兴致勃勃地说:“不急不急,我总有一天知道这感觉是什么。没有什么能难得住我。”,“不急不急,我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那么我们就继续游戏吧!”
那个人没有真心,因为他真的没有什么可怕的。他捂着胸口,用那种特别的表情在思考,其实这也是做给别人看的。
现在坐在家里的计算机旁了,坐了五个小时的车终于安全抵达。
到家以后稍微暖和了一些就上来写文了:)所以说教主还是满努力的。
紫苑说:“我们今天动身去攻打江陵城。然后我抓到了一个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