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空不懂阮白为何会对着自己发情,更不知该如何处理此事,即刻背过了身去。
“我知错了,你不要讨厌我。”阮白欲要去抓明空的衣袂,未料,明空已在一息间出了房间。
阮白如同被抽干了气力般,怔怔地望着屋顶的横梁,后悔不已。
他适才不该向明空坦白,不知是否还有挽回的余地?
他愈想愈伤心,无助地放声大哭。
倘若不长大该有多好,倘若不长大,他便不会亵渎了明空罢?
倘若他永远是一只毛茸茸、软乎乎的小狐狸,明空便会时常将他抱在怀中,抚摸他的皮毛。
明空立于门口,听着阮白的哭声,不觉心软了,帮一帮又如何?
少时,阮白的哭声从难以形容的压抑变得撕心裂肺,仿佛承受了全天下的委屈似的。
明空叹息一声,行至阮白面前,启唇道:“你勿要哭了,贫僧帮你。”
阮白未料想明空会去而复返,惊得连哭泣都不记得了。
明空伸过手去,轻轻揉捏着,并道:“若是疼了,定要告诉贫僧。”
阮白起初不知该作何反应,片刻后,便由着自己这副身体去了。
他伏于明空怀中,下颌抵于明空的左肩,并用双手环住了明空的腰身。
他失序且灼热的吐息一点不落地侵入了明空的耳蜗,明空陡生恍惚,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在做甚么。
虽然回数不多,他自己是做过此事的,但从未帮过旁人。
许久后,阮白的吐息渐渐平稳了,明空端详着阮白,登时思及了当年抱住了他双足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