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四日,阮白再次对着明空发情了,待明空收回手,阮白已是昏昏沉沉。
明空为阮白擦拭了一番,又净过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床榻上诵经。
他听着自己所诵的经文,略微紊乱的心跳方才安静下来。
《妙法莲华经》一字一字地从他口中吟诵出来,教他又想起了那人来。
那日,师兄弟们随师父吟诵《妙法莲华经》,而他则坐于一旁啃着烤得油滋滋的鸡腿。
那人进得佛堂,见状,无奈地道:“明空,你不愿诵经便也罢了,何故当着佛主的面食荤辛?”
他将还剩下半只的烤鸡腿送到了那人唇边:“勿要浪费了,你既然不许我吃,便由你吃了罢。”
那人一把将他从佛堂中扯了出来,犹豫万分,最终仍是以齿尖咬下了一小口鸡腿肉。
他看着那人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全然不知是何缘故。
适才的阮白亦是耳根生红,难不成那人其实与阮白一般发情了?
可是人并无发情期。
所以究竟是何缘故?
不过那人已过世五百年了,那人的转世亦不知所踪,他怕是永远得不到答案了罢?
又半月,阮白正在林中练剑,而明空则去镇上采买必需品了。
阮白突然闻到了一阵同类的气息,继而瞧见一团毛茸茸的雪白从眼前飞窜而过。
这团雪白随即变作了一个玲珑有致的美人,迤迤然地到了他面前,一双柔荑缠上了他的脖颈。
他曾想过要与雌狐狸婚配,眼前这雌狐狸的容貌虽然不及自己与母亲,但亦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