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命地做了,将最后一本书籍放好后,再去瞧那人,却发现那人已然睡着了,日光倾洒,使得那人长长的羽睫在其双颊印下了两片阴影。
便是这副景象教他乱了心弦。
☆、第二十九回
阮白觉察到明空梳发的手顿了顿,明空应当又在想着那人了罢?
他从未见过那人,但他清楚那人定然处处远胜于他,或许连他引以为傲的容貌都及不上那人半点。
他正背对着明空,委屈得暗暗地吸了吸鼻子,岂料,却是被明空发现了。
明空转到了他眼前,发问道:“怎么了?”
“我……”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不假思索地钻进明空怀中,并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明空的腰身。
明空端视着阮白的面孔,又轻抚着阮白的发丝。
阮白长大了,喜怒哀乐并不像幼年时那般容易懂了。
阮白将脸埋进了明空的心口,吐息不断地透过僧衣,击打着明空的肌肤。
明空顿觉灼热难当,不由自主地又乱了心弦。
与上回一般,他全然不知晓自己为何会乱了心弦,只能归咎于阮白的吐息太烫了。
阮白倾听着明空的心跳声,却并未注意到那心跳声微微失序了。
他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摩挲起了明空的背脊,起初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见明空并未阻止便流连忘返起来。
明空还以为阮白是在对他撒娇,只在阮白耳畔道:“该去修炼了。”
阮白犹如被当头泼了一桶子冰水般,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猛地推开明空,垂着眼道:“嗯,该去修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