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白啸泓看着他带些红稍的眉眼和那颗夺人心魄的小痣,觉得自己很可笑,为什么永远都是这出戏码?这和做皮肉生意的有什么区别?白啸泓哼笑一声从他身上起开,风轻云淡的说,“你值几个钱?难道我上你一次要砸了数以万计的黄金?你不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世情怎地这般恶,人情怎地这般薄。

季杏棠羞愧难当没有说话,他确实没有别的法子说动这个人,只会动些龌龊心思。他抬起手腕眼神飘忽地看了看时间,低声说,“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季杏棠刚撑着身体坐起来,白啸泓的胳膊把他抵在了墙上,脸上满是愠恼,眼神凌冽骇人,刚才的温情脉脉一丝都不复存在,季杏棠只能祈求,因为那点儿温情美丽的像泡沫。

第23章

两人四目相对,目光里充斥着幽怨愤懑心痛又不舍。

僵持不下之际,敲门声响了起来,是白啸泓怕什锦糕的咸腻伤了季杏棠的胃,让嬷嬷来送油茶。

白啸泓一脸淡漠的接过白瓷茶杯,转身把门关严锁实了。他把茶杯递给了季杏棠,季杏棠俯身穿好鞋子摆了摆手,“没那么矜贵,我先回去了。”

他就这么敷衍了自己的好意?白啸泓很生气,两个人只要在一起,坏气儿总比好气儿多,他不想,可是控制不住,手里的杯子“咣”的在桌子上晃了两晃溢出些清香幽绿的茶汁。

季杏棠知道他不好受,将心比心,谁又好受,无奈地轻声说,“豪冠的事你做主罢,若是你想继续做下去,我陪着你一起对付法国佬;若是弃手了,我也能守着你,还债务开公司白手起家。”

说罢,他轻叹了口气要离开了。

你不在我身边,算哪门子陪着守着?他想走,白啸泓却不肯让他走,下一刻,季杏棠就被突如其来的外力牵制着摊倒在床上,席梦思的柔软让他陷了半个身子,绛紫色的床幔松软的裹挟着他,就像刚才溺死在某人的心潮里,温柔又窒息。

白啸泓单膝跪在床梆上,双手撑在他头颅两侧,眉头紧蹙,目光不差分毫全落在他脸上,杏棠啊杏棠,我把整颗心都给你,哪怕它有各种恶怪癖、坏毛病、臭脾气,着实令人讨厌至极,可它也有一点儿是好的——爱你,可是你不肯要。

白啸泓周身都带着压迫感让人无所适从,季杏棠挣扎着坐起来说道,“别总是一惊一乍。”

白啸泓哼笑一声,一掌把他按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气势不可阻遏,尔后又俯下身扳住了他的下巴去折磨自己,牙齿和血肉厮磨磕碰,很快嘴里都是铁锈的膻腥味道,那又如何,他根本就尝不到,直吻的口腔发酸发疼这才停下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