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不准哭!”季杏棠骤然把白啸泓拉扯到岸边压到身下,他一把扯开了对方的卡其裤带。

季杏棠低头一边亲吻一边向下抚摸他的大腿。白啸泓已经完全骇住低头看着他的发际线,水的触感很柔软,而那只手就逡巡在自己腿根,温柔酥软的让他全身颤栗,一时瘫在岸上一动不动,他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方就趁着水的滑润咬着牙缓缓顶入,他蹙紧眉头轻哼一声,脸上是痛苦难耐的表情。

季杏棠趴在他身上也不动弹,一时间全身的血液都麻木在一个地方,滚烫炙涨。不是的,不该是这样的,他只是、他只是想试探一下他是不是在装傻骗自己,点到为止罢了,可是自己又一次失控。

季杏棠向来处于被动地位,这种事情有时候撞对了地方能让他舒服的全身发软,可白啸泓向来好强性急或者总是带有报复性占有性的侵入,想到这儿那种灼痛的感觉有些漫上尾骨。他又清清楚楚地明白,真正的白啸泓已然死去,那个让他生不如死的人在炸弹爆炸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他身下的不过是残存的一副躯体。一个彻头彻尾的白痴、傻子、蠢货,整天只知道吃、玩、哭,再让他多做一些其他事情简直比登天还要难。但是他对这个壳子抱有感情,这么一想自己真有几分可怜。

季杏棠昏沉沉地闭上了眼,他感觉自己越活越像他的样子,偏执、占有欲、自欺欺人。

不能否认他是个肉 体动物,心中羞愧是真,在此刻不能浅尝辄止也是真。季杏棠用胳膊架起他的膝窝,双手撑在斜坡上,挺身缓缓抽送。季杏棠不说话,他更是神情木然、双眼呆滞,不过片刻,深目削颊上全是细密的汗滴,也不说话,只微张着嘴吐气。

季杏棠从来没有想过今天这般光景,埋在他颈窝里不敢抬头,又唧唧哝哝地告诉他,“不会一直疼下去的,你和我相好,我不会骗你的......”

白啸泓六神无主地点头,及其乖巧地用下巴蹭他的面颊,手却有些反抗地抵在他腹上想以此缓冲他挺身的力度,又听他说,“疼了,可以叫出来。”他这才怯生生地扭动一下身体,“疼了。”是一开始就疼,谁能忍受不是承欢的地方被人开疆拓土,可是他心里有些畏惧,说不明白,只知道自己必须得听他的话,季杏棠不让他做的他就不敢做,现在得到允许才闷哼哼地出气。

季杏棠放下他的双腿,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爱抚他的玩意。白啸泓年少轻狂的时候喜欢刺激,赌博是一档子,自从自己开了赌场,赌术千篇一律,对他来说没什么悬念也就不具有吸引力;再者就是以前跟着老头子沾了些鸦 片瘾,瘾头还不是很深,又让季杏棠给帮着戒了,就没再沾过;还有就是嗑春 药,劲头大的时候当着谁的面都控制不住发情,严肇龄就说年纪轻轻少吃那些伤身体的东西,他也就当耳旁风听听,现在不嗑药他就不行。而立之年就把自己的身体从内祸害毁了,季杏棠怕他丢面子也没多走露消息,只告诉了刘婶让她每天做些药膳来疗养身体。白啸泓是没什么口腹之欲也经常去俱乐部锻炼,从里到外也就这一身筋骨肉还柔韧紧实。

季杏棠细细摩挲了一会儿又拉了他的手教他自己去摸,白啸泓知道赤着身体羞煞人故而神情有些窘迫,可还是攥住自己红润粗大的东西。他那一双画画的手,白皙且修长,摘了姆指上的金玉扳指,不带一丝舞刀弄枪的戾气和万丈红尘的俗气,嫩生生都说的过去。落进季杏棠眼里的景象别有一番异样,极其刺激他的视觉神经。

岸边响起有节奏地暧 昧声音,季杏棠淋漓的汗水甩在他胸膛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问,“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