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啸泓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气喘吁吁地说,“还有一点......一点......疼。”
季杏棠抱着他又进了水里,坠入了爱河……
季杏棠穿着灰白色的丝绸睡衣在客厅里陪着墨白玩麻将。墨白坐在地上,把麻将当砖头垒成城堡,垒的东缺砖西少瓦,还一直拍着手掌冲季杏棠笑。季杏棠揉他的脑袋又张开了双臂,“天黑该睡觉了,爸爸抱你去睡觉。”
墨白摇头,他睡了一下午精神很饱满,也很调皮,直接拿了麻将往他身上撂,砸完人就爬到茶几底下躺尸。
季杏棠正想把他逮住,门口传来嘈杂的声音,循声望去,管家在前面拦着,又围了几个小厮,还是挡不住来人的汹汹之势。到了门口就是一下巨响的马鞭声,墨白受了惊吓,哭着攀住季杏棠的腿往他身上爬,季杏棠把他抱在怀里哄哄拍拍,站起身瞧见那人挺拔的身姿,是穆柯。
穆柯穿着白色的衬衫,棕绿色的军裤,还有短筒马靴,单手抄在裤兜里,手里握着牛筋绞成的马鞭,一身军装却满身的匪气。
他前脚刚进屋,管家后脚就跟了进来,刚才被凌厉的鞭声惊住,现在满脸的惶恐和尬色。季杏棠把墨白交给他,低声吩咐,“让人给他喂些奶带去睡觉。”
穆柯进了客厅毫不见外地往沙发上一坐,季杏棠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来这儿……”
“别废话!把人交出来!”穆柯斩钉截铁打断他的话。
季杏棠不慌不忙地说,“他人不在我这儿。再说要是他想见我也不能把他绑在这里。”